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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榴火甄稚岳山川:+后续+番外+附加(甄稚岳山川)清爽版阅读

编辑:xiaohua更新时间:2025-03-17 18:12
七月榴火全文+后续

七月榴火全文+后续

完结小说《七月榴火》是佚名最新写的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,本小说的主角甄稚岳山川。

作者:甄稚 状态:已完结

类型:都市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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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暗!变态!心理扭曲!她用所有能想到的词,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。运动会那天,南鼓巷帽檐胡同里,破天荒有三个人一起去坐公交车。已过惊蛰,草长莺飞的时节,上学路上天光已大亮。柔和的晨光描摹着林泽楷棱角分明的侧脸,长而密的睫毛与轮廓一层细小的绒毛弥漫着柔和的金色,格外生动。甄稚看得入了神,直到车轮轧上一块石头,一阵颠簸将她惊醒。二中的体育设施很好,操场和观赛看台可以容纳两所学校的师生。周末两天运动会,校门开放给穿二中和七中校服的学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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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运动会还有一周,岳山川不知从哪里提前看到了春季运动会的秩序册。放学后在七中门口等到甄稚,居然带着她坐上了另一辆公交车。 甄稚把头靠在玻璃窗上,一边望着路边慢悠悠向后倒退的小吃摊和餐馆,一边猜测今晚陈留芳会做什么好吃的。车子在路口拐到另一条路,她并没发现。直到公交车上的广播报了一个有些陌生的站名。 “岳山川,我们好像坐错车了。”她拽着前座男生的校服衣领晃了晃。 “没错。”岳山川随口说,“这趟更快。” 甄稚不知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,虽然满腹狐疑,还是继续靠回座位靠背。 等到广播声提醒“戏剧学院站到了”,岳山川把书包挎到背上站起身:“走,到站了。” “今天来戏剧学院吃食堂?你带了饭卡吗?”甄稚一脸天真。 岳山川自顾自在前面走进校门:“都要跑一千五了,还一天就想着吃。” “你怎么知道?”甄稚又被迫想起这个噩耗,整个人迅速蔫下来。 “赛组委在我们二中,我怎么会不知道?” 两人路过食堂而不入,岳山川一直把她带到戏剧学院的操场。正是吃晚饭的时候,操场上没有太多人,只有绿茵场上还有一些男生在废寝忘食地踢足球。 “开始跑吧。”他站在一条跑道上,把书包和外套一起扔到旁边草坪,“我陪你。” 甄稚没想到他是来真的,开始犯拖延症:“还有一周时间呢,今天能不能先放我回家吃……” 岳山川懒得听她啰嗦,拽着她的袖子就开始往前跑。甄稚立刻吃了一嘴的风,剩下半截话被刮进肚子里。 “喂……”她迎着风艰难地开口,“二中又没人知道你是我哥,我就算跑了最后一名也不给你丢人吧!” “……”没人理她。 转眼已经跑了一百米,甄稚感觉自己呼吸已经急促起来,但拽着他的岳山川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 “喂,我说你好歹让我把书包先放下来,你知道我每天装的书有多重吗……” 岳山川的脚步稍缓,却没停下来。他绕到甄稚背后,把她的书包脱下来背到自己背上:“我给你背,行了?” “我们老班到底给你多少钱啊?”甄稚气喘吁吁地跟着,“你能不能别、…
离运动会还有一周,岳山川不知从哪里提前看到了春季运动会的秩序册。放学后在七中门口等到甄稚,居然带着她坐上了另一辆公交车。
甄稚把头靠在玻璃窗上,一边望着路边慢悠悠向后倒退的小吃摊和餐馆,一边猜测今晚陈留芳会做什么好吃的。车子在路口拐到另一条路,她并没发现。直到公交车上的广播报了一个有些陌生的站名。
“岳山川,我们好像坐错车了。”她拽着前座男生的校服衣领晃了晃。
“没错。”岳山川随口说,“这趟更快。”
甄稚不知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,虽然满腹狐疑,还是继续靠回座位靠背。
等到广播声提醒“戏剧学院站到了”,岳山川把书包挎到背上站起身:“走,到站了。”
“今天来戏剧学院吃食堂?你带了饭卡吗?”甄稚一脸天真。
岳山川自顾自在前面走进校门:“都要跑一千五了,还一天就想着吃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甄稚又被迫想起这个噩耗,整个人迅速蔫下来。
“赛组委在我们二中,我怎么会不知道?”
两人路过食堂而不入,岳山川一直把她带到戏剧学院的操场。正是吃晚饭的时候,操场上没有太多人,只有绿茵场上还有一些男生在废寝忘食地踢足球。
“开始跑吧。”他站在一条跑道上,把书包和外套一起扔到旁边草坪,“我陪你。”
甄稚没想到他是来真的,开始犯拖延症:“还有一周时间呢,今天能不能先放我回家吃……”
岳山川懒得听她啰嗦,拽着她的袖子就开始往前跑。甄稚立刻吃了一嘴的风,剩下半截话被刮进肚子里。
“喂……”她迎着风艰难地开口,“二中又没人知道你是我哥,我就算跑了最后一名也不给你丢人吧!”
“……”没人理她。
转眼已经跑了一百米,甄稚感觉自己呼吸已经急促起来,但拽着他的岳山川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“喂,我说你好歹让我把书包先放下来,你知道我每天装的书有多重吗……”
岳山川的脚步稍缓,却没停下来。他绕到甄稚背后,把她的书包脱下来背到自己背上:“我给你背,行了?”
“我们老班到底给你多少钱啊?”甄稚气喘吁吁地跟着,“你能不能别、别这么操之过急,我可是 800 米体测都差、差点没及格的人……”
“所以我才得盯着你提前训练。”岳山川又放缓脚步,转过头看着她,“我们学校的体育已经算很好了,但每年运动会长跑项目都有人晕倒,我不希望今年是你。”
“那肯定是我啊!有什么悬念吗?”甄稚对自己没有运动细胞这件事很有自知之明,“我只希望我晕倒的时候,倒地的姿势不要太难看。”
岳山川听出她语气中难掩的失落,莫名有点心软。此时正好跑完一圈,他停下来:“你说得对,不能操之过急。我们先歇会儿。”
这时听见她在旁边继续得意地说:“……所以我才邀请林泽楷去当观众,万一我跑着跑着晕倒了,岂不正好创造了和他亲密接触的机会……啊!救——”
岳山川突然拽住她的胳膊再次向前狂奔,全身力量爆发,比刚才一圈跑得还要快。
“你不是说好了要让我歇会儿吗?”甄稚在风里简直睁不开眼,头发也吃进嘴里,“呸!怎么突然跑得像只疯狗一样?”
又绕着跑完一圈,甄稚实在累得受不了,用尽全力把他推开,不顾形象地扑到旁边的足球草坪上,感受到从肺部涌上来的淡淡血腥味。
岳山川慢慢走到她旁边,用脚背拨拉了一下她。筋疲力尽的她如同一只沙袋,纹丝不动地焊在地上。
“我又哪里惹到你了?”甄稚呈“大”字形趴在草地上,气若游丝,“反正泽楷哥也失恋了,我连幻想一下都不行吗?再说了,你可是我的军师,我自己主动开窍,你难道不该感到欣慰吗?”
“从今天开始,我每天这个点都会带你来集训。”岳山川在她前面蹲下,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手腕上的电子表,“要是比赛那天你晕倒了,我绝对拦着林泽楷,让你一个人趴在跑道上丢脸。”
说完,他拿起地上的书包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甄稚看见他的球鞋踢过绿茵场,每一步都带起土和草末,气得锤了一下土,还是咬牙切齿地爬起来,拖着发软的腿去追他。
阴暗!变态!心理扭曲!
她用所有能想到的词,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。
运动会那天,南鼓巷帽檐胡同里,破天荒有三个人一起去坐公交车。
已过惊蛰,草长莺飞的时节,上学路上天光已大亮。
柔和的晨光描摹着林泽楷棱角分明的侧脸,长而密的睫毛与轮廓一层细小的绒毛弥漫着柔和的金色,格外生动。甄稚看得入了神,直到车轮轧上一块石头,一阵颠簸将她惊醒。
二中的体育设施很好,操场和观赛看台可以容纳两所学校的师生。周末两天运动会,校门开放给穿二中和七中校服的学生。
虽说结成姐妹校,两所学校却在运动会上暗自较劲。七中知道体育赛事上难压对方一头,就在走方阵时各出奇招。
杜若和甄稚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好一会儿,才互相帮忙把玩偶服装穿上。甄稚扮演的是一棵树,本来极其不情愿,但当她看见杜若的玩偶服是长颈鹿——劣质头套里缺少支撑杆,还是一只歪脖长颈鹿,顿时觉得当一棵树也能接受了。
“不知道我们班哪根筋搭错了,要扮演疯狂动物园。”甄稚躲在阴暗树洞里,羡慕地看着另一个班的女生梳着两条麻花辫,“民国校服真好看,我也想穿蓝上衣黑裙子!”
杜若说:“我听说一班扮演的是《还珠格格》,他们老班也参加,扮演皇阿玛。”
“代入一下老范穿黄马甲,一定超级喜感。”
两个闺蜜有说有笑地去操场集合,红跑道上已经站满了风格迥异的方队。天空水洗过一般,万里无云的清爽,彩旗迎风飞扬。
前面一个班的方队在路过主席台时,放飞了氢气球和一笼和平鸽。本是青春肆意的场景,甄稚他们班却遭了殃——鸽子们不知在笼子里憋了多久,一重获自由就开始放松直肠,漫天落鸟粪。
“疯狂动物园”终于彻底疯狂,不顾方队正在往主席台的方向行进,所有人都在躲鸽子的生化武器空袭,场面混乱一团。人类的悲喜真是不相通,观众席倒是被逗得哄笑一片。
混乱中甄稚的目光恰好撞上旁边看台上,她的三个熟人:林泽楷,岳山川,还有他旁边的褚白露。
褚白露今天没穿校服,苗条的身材套一件修身的浅青绿运动服,圆润的丸子头扎着紫丝绸发圈,像一棵亭亭的紫玉兰树。
甄稚低头看着自己树干上淋着的两块白色的鸟粪,内心死寂。
高三学生不参加项目,只有一天随意观看比赛的时间,算是学校给毕业班减负。很多学生主动回教室上自习,所以学校没给高三班级安排固定的座位。
趁着林泽楷去小卖部买水,岳山川从裤兜里掏出一物,递到褚白露面前:“这是你的东西吧?下次别往我手腕上戴,让人误会。”
掌心里是一个发圈,淡紫色,结绳处串着一颗白色蝴蝶结样式的塑料珠。
褚白露冷得把手揣进衣兜,身形却一点也不瑟缩:“谁误会了?”
“你想让谁误会?”岳山川反问她。
褚白露接过那根细细的紫色发圈,一时没作声。她抬起头看着跑道上那些穿着奇装异服的火柴小人,忽然发现那棵树消失不见了。那是一棵吵闹的树,像是枝头停满了麻雀,一靠近耳畔就充斥着叽叽喳喳的鸟鸣。
甄稚把肮脏的树形玩偶服脱下来,回到高一三班的根据地,发现岳山川他们就坐在隔壁的看台区。林泽楷不知道去哪儿了,身边只有褚白露陪着他。
“好巧啊。”她从书包网袋里拿出水杯,过去和他们打招呼,“你们学校哪里可以接热水?”
褚白露盯着岳山川,看他会不会亲自带她过去。没想到他就像没听见似的,目不斜视地盯着操场上行进的方队。
“呃,你们这是……吵架啦?”甄稚感觉气压不对,想赶紧逃离,“没事儿,我去问问别人……”
褚白露站起来,指了指斜对面的建筑:“那栋是教学楼,每层都有开水机。”
“谢谢。”
甄稚如获大赦,赶紧离开风暴现场。她拉着杜若去教学楼接水,却不急着喝,拧紧盖子捂到小腹上,三步并两步走到最近的花坛边坐着。
“你怎么啦?”杜若见她脸色不对劲。
“我好像是来‘那个’了……”甄稚满脸愁容,“可能是最近锻炼过度,提前了一周。”
杜若担忧地问:“那你下午的长跑怎么办?要不我去找文娱委员给你报弃权?”
“不、不用了,多喝点热水就好了……”她的额头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,“老范不是专门强调过吗?‘可以不拿名次,但不准当逃兵’。”
“这种话听一听就行了。”杜若推了推眼镜,“你身体有特殊情况,老范难道还能逼着你去跑呀?”
甄稚有些为难地说: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。”
杜若见她坚持,也不好再说什么,只好问:“你要不要吃点热的?我去小卖部看看有没有煮玉米。”
甄稚摇摇头,却紧紧握住她的手,小声说:“你能不能帮我买一包‘那个’……”
杜若会意,用力回握了她,转身小跑着去校门口的小卖部。
她一个人坐在花坛边,寒凉感从瓷砖浸过来,穿透衣料,精准狙击绞痛的小腹。就算把身体弓成一只虾米,疼痛依然不能缓解半分,反倒在春寒料峭的风里越发清晰。
这时,一只纤细的手伸到她面前,手心里是一板铝箔包装的药片。
甄稚的目光顺着手心向上,女孩伶仃的腕骨上随意套着一根发圈,淡紫色,结绳处串着一颗白色蝴蝶结样式的塑料珠。
褚白露轻抬下巴,示意她拿走手心里的药。
“止疼片,缓解痛经的。”
她见甄稚半天没动,就抠开一粒,拉过她的手摊开,放在她的手心里,“快吃,痛经没什么大不了的,一片止疼药就解决了。”
甄稚感觉到褚白露的手很软,还散发着护手霜好闻的花香。不像自己的手,每年冬天都长冻疮,又红又肿,像泡菜坛里捞出来的姜。
“谢谢白露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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